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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甘心,超級不甘心。

 

距離她向高中朋友說的夢想完成,只差了六成的機會。

只差她的一個月的時間完成雛形。

 

所以她不甘心、認真的不甘心。

 

這只因為她錯讓一個人自以為的混入團隊中。

這只因為她不曉得那位會在時限越短時,帶給她如此無形壓力。

這只因為她無形中對那位做出退讓,讓夢想被她親手撕毀。

好多的這只因為。

 

夢想、未完成之夢想。

她只差幾步,只差一點時間,完成的機率之高讓她感到開心不安的顫慄。

 

現在,夢想仍舊可以繼續,不必受無形限制,不必不能被無限修改。

 

四成機會,兩成不肯定,四成未實驗。

那個夢想多容易做成。

真的很容易。

 

她只是錯找不肯、不願在時限越短時,支持她的夢想的人。

 

幾步之遙的夢想,她必須先休息才能搞定剩下的機率。

傷沒養好,她會先撐不下去。

 

這是興趣,這是為了不讓構思蒙塵。

這不是報復,這不是為了打她們的臉。

 

她早就沒再演戲了,最好的戲,要等到畢業後,那才叫做報復。

 

她想向老師證明,這所學校能做出遊戲,並且不辜負老師所贈予的書籍。

 

對此,遊戲不是她拿來報復的東西。

那是,想要向大眾傳遞她所思所想的世界/人們。

 

—她會用多久時間呢?真好奇。

          by夜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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