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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8-29—起始日期

「哎呀……這樣是找不到的,我曾這樣用過呢。」
看著面前的人,滑著平板拼命的找著家父的名子,笑了起來。
不服輸的想繼續找,卻見他一直笑個不停,只好作罷。

「要去哪裡?」
「——」
經過多個道路,瞇著眼,看見了一個牌子,上頭寫著復興。
看起來是要去位在復興附近的某個地方。
家父只是一言不發的開著車,不安的渾身僵硬著。
稍微用了一下裹在脖子上的淺藍色圍巾,突然想起一個東西,而那個好像有丟到車上來。
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偏向了左邊,這時也看見那藍色的塑膠袋,伸手拿走。
從袋中拿出了暗紅色的東西,展開變成長條狀,將之圍在圍巾之上。

『國家第七——』
「慘烈阿,這則的事實。」
看著那標題旁的紀事,不禁感嘆道。

「不錯嘛!就照這個氣勢繼續!」
「是!」
看著新一期的新生少年,說著讚賞的話。
不過,對戰的狀況該說很險惡嗎?
看著與之對戰的劍之巫女艱難的抵擋著,而少年的攻勢卻越來越凌厲。
「嗚阿!!」
山崩地裂,劍之巫女勉強的退到尚未碎裂的地面,少年的攻勢餘威還在不斷的襲向她。
「嘖!」
忍無可忍,移動了腳步。
少年驚呼著,一抹暗紅色飄於空中。
氣勢雖說不錯,但……
重新回到地面上,將少年放到一旁,回頭望著那慘不忍睹的地面。
這根本是想要殺了人吧,這攻勢。

「好好聽著,學弟。」
少年點點頭,認真的聽著的指導。
而一旁不時傳來一些斷斷續續的交談聲。
不多時,平常不做事的老爺子,似得到什麼請求,開始了占卜術。
也注意到了,稍微分心的注意那邊的情形。
『國家第八——』
【國家第七——】
聽著老爺子與平時不同的聲調,的視野,卻直直的注視著某一個事物,那每次經過都會看到的,某物。
位在這個辦公室的成員,也都在關注著老爺子的占卜。
其他人沒什麼感覺,然而,不明的惡寒起來,望著視野的那些字。
從未有一刻是那麼希望,自己的直覺是錯的。
『國家第八——的蹤影始終無下落,發狂的野獸咆哮著。』
「「什麼!?」」
身為的兩位前輩,發出訝異的呼聲,隨後急忙的往那待命人員兼醫護室的門口衝去。
是前輩們熟悉的夥伴,只是呆愣著。
「學長?」
少年眼見更多人湧向那,不自覺得也想跟過去湊個熱鬧,卻遭到阻擋。
「就這樣……不用過去…」
不自然的說,臉色陰沉的嚇人。
盡力的阻止自己想一探究竟,然而失敗了。
閉上雙眼,顫抖的身體,響起了老爺子的預言。
失去正常色彩的畫面,展現於眼前。
穿越了那堵牆,沒有正常色彩的空間內,被人搞的一蹋糊塗,鮮血、人的殘破肢體橫於變了調的光滑地板上。
越是觀望,越是失去理智,這麼覺得。
直到畫面停下。
的蹤影始終無下落。』
這段話不知不覺迴盪在腦海中,嘲諷著的預感。
「阿阿阿阿啊!!!」
「操他的,全都毀壞吧!!」
毫無頭緒的怒火,像是被人點燃似的,一發不可收拾,強烈的悲傷則被壓在胸口,那種感覺來的突然,卻又是那麼的正常。
攜帶著恐怖威壓的攻擊,快步跑向那,周圍的成員全都不知所措。
怒喊著的,一個踉蹌,視線不清的倒了下來。
兩抹雙紅平行線,各自從的脖子兩旁浮現。
先前跑去房間的兩位前輩,各自劃起了強制靜默的手勢。
「那麼衝做什麼!」
「我、我們也都忍了下來,你好歹安靜一下吧!」
無言的望著前輩們,沉重的眼皮卻一直垂下。
怒火並沒有隨著靜默安靜下來,壓抑著的悲傷之中,那個不安卻一點一滴的擴大著。
雖有不甘,卻不敵靜默,瀧看似沉睡了下來。

「喔呀?真掃興。」
「竟然只覺醒了一半,趕緊墮落完成覺醒嘛!」
笑著的清脆聲音,傳到每個成員的耳中。
前輩們帶著防備的表情,望向那個開闊的大洞。
「這……是沒算到的國家第九——了吧。」
「嘖,竟然在這個時候。」
看了一眼被施予靜默的,不禁嘖了一聲。
從那廣大的洞口向外望去,能夠看到黑漆漆的人影。
全身黑漆漆,衣服髮色,讓人聯想到那自古以來不祥的顏色。
而他卻狂妄的笑著,笑他們等人的防備,嘲笑他們的恐懼。
「既然這樣,我就來添些餘興節目吧!」
『吾命你們前去殺了……』
『那邊那個棕髮。』
「殺了這些人之後,好好的取悅我吧。」
蠱惑的聲音回盪著,受著聲音影響的成員不計其數。
「開玩笑吧!」
「可惡!」
前輩們看著步步逼近的成員們,苦笑著。

『封殺——不對……』
『鏡滅殺絕。』
帶著一絲虛假的音調,飽含著憤怒卻又困乏的語氣。
從本應沉睡的的口中洩出。
顫顫巍巍起身,一手遙遙指向遠方的黑影。
剎那間,一連串的銀色細線貫穿了成員,也貫穿了黑影。
漫天鮮紅色的液體飛灑在空中。
成了一副血人模樣的人影,只是在那狂妄的笑著。
「哈哈哈,不錯阿,不過要再更加墮落一點阿,這樣是不夠的啊!!」
銀色細線在貫穿黑影的同時,在他的背後變換成一根根尖銳的尖錐。
搭配他那狂妄的聲音,顯得那麼的陰森恐怖。
「你……這傢伙!!」
怒火又再度被人點燃,憤怒的狂吼著,也悲傷著,心中的痛不斷的告誡著他不能隨意行動。
「看看你這副模樣,你這不就妖怪化了嗎!!」
「再墮落一點取悅我啊?」
黑影冷笑回望,毫不牴觸的看著那幾欲殺人的眼光,敞開的雙手向著
被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弄懵的前輩們,也清楚看見的變化。
圍繞著的淡紅光輝,鮮紅色的獸類瞳孔,的半邊臉也隱隱約約變幻著。
「我問你……在哪裡?」
冷著臉,語氣平淡無奇的問著。
「哦?你說他啊?這你能輕鬆的預見吧?」
「還是說……」
黑影露出了陰森的笑容。
「要我在你眼前重現一次?」
「嘎阿阿阿阿阿!!」
出離憤怒。
不斷變了調的視覺中,只有那黑影是那麼的清晰又刺眼。
「少年擋住他!!」
「快呀!」
「學長!?」
越過重重障礙,新一期的少年,終於踉蹌的擋在的必經之路。
只是,撐不過幾秒,就被淡紅光輝組成的不可視的障礙打飛。
「……滾開。」
低聲嘶吼,殷紅的雙眼瞪視著少年。
少年卻再次以身體阻擋的道路,頑強的接下那幾欲奪人魂魄的視線。
「喂喂,阻擋他有用嗎?再說那姿態,還真是……快點完全覺醒嘛,還是說要再殺了誰呢?」
「咕!!」
眼看又按耐不住衝動,想繞過少年,衝向黑影與之廝殺。
「你不能過去!!」
少年低著頭,大喊著。
前輩看見一臉不可置信的猜測到少年的心思。
「不、不准說出來!!」
「難不成!?」
少年卻無視了的前輩們的警告,繼續那無邪無知的話語。
「……您忘了嗎!!您所立下的誓言!?」
「嘖,你這傢伙!」
黑影有點生氣的說著。
反觀,在那變了調的視覺中,浮現了一個壞掉的影像。

——若是如此,那在臨終之前,將維持你的樣貌活著,並守護這個你放不下的地方。

壞掉的影像是那麼的模糊,只能隱隱約約看到某個人影。
在那之中,似有什麼聲音傳來出來。

——是呢,但是你,卻要先失憶,真是不划算。

在變了調的色彩中,睜著那殷紅的獸類瞳孔,看著虛空。

——等到想起,會是哪時呢?

誓言,記憶,心中的痛楚,全部拋棄就好了,在腦中有個聲音就麼說著。
充滿悲傷的叫喊,向著萬物宣告著。
最終還是衝向黑影。
狂舞的姿態,落在前輩們、少年眼中,卻又是那麼的妖異。
伴隨著淡紅光輝,演飾著將盡的最後意識的怒吼。
「阿阿,算了,這樣不行阿。」
黑影如此說道。
沒有正常色彩的視線的某個角落,好像有什麼在飄蕩著。
「這樣好了,下次,下次我會讓你完全墮落的。」
黑影狂妄笑著。
眼望黑影就要離去,想要追上給予敵人深刻的一擊。

——暗紅色?

狂舞著雙臂,揮出的攻擊總是被黑影閃躲過去。

——對呢,在你的視覺中,好像所有色彩都是混亂的阿?

失去冷靜的,也慢慢察覺到一件事。

——但在這種狀態還是看的見吧?

不知何時起雙手是野獸的爪的樣子,即使如此,仍舊拼上性命追趕。
耳邊一直傳來黑影斷斷續續的話語,也有前輩等人的話語。
正常色彩與變了調的色彩中,還是有著影像傳來。

——別忘了要隨身帶著阿,很重要的。

望著那抹暗紅色,漸漸沒有了力氣。
為什麼?
他忘了什麼?
究竟發生了什麼?
黑影又說了什麼?
想不起來了。
好累。

 

 

—很久很久前的說夢,說它是夢也不是夢,不如說是個很哀傷的千年輪迴吧?

                             by 夜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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